☆、第 2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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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： 我...控制一下字數？四五千一章是不是太耿直了？
預備壓到平均每天3000.
唐灼見去了錄音棚，順便買了三顆小的仙人球和兩束幹花。
“抱歉打擾了，沒事幹所以過來坐一會兒。這個，仙人球放電腦面前防輻射，幹花做個裝飾吧。”唐灼見過去的時候別寒在看視頻，看上去好像是關於某個硬件的測評，而得知唐灼見過來了的另外幾個人，紛紛跑過來了。
別寒按下暫停，微微坐正，看了一眼唐灼見，又看一眼擺在面前的仙人球，自然而然地放在了自己電腦面前：“謝了。”
因為馬一和聞海山並沒有放電腦在這裏，所以仙人球就不實用，不如一個裝飾品。
盡管如此，幾個人還是感激涕零。
“嗨呀兄dei你可真是一件小棉襖呢。”朱群飛迫不及待地把玩著這個新的小禮物，心裏琢磨著放桌上的哪個方位，還是不是轉過頭去看一下自己的與唐墨硯和別寒的有什麽區別，聞海山則直接將幹花放進了一個洗好的杯子裏。
“喜歡就好。”唐灼見笑著說。
又是一個大型收禮現場。
整個錄音棚不小，每個人又都有各自的位置，所以沒事幾個人也不會一直在一個房間裏，但唐灼見來的時候除外，他每次來都帶點小東西，總能把人聚起來。
想到這些，別寒擡頭看他：“你再這麽送，過不了多久我們錄音棚的小擺件可能就全是你買的了，怎麽，想入股？”
“沒有！只是覺得帶點小東西比較好。”唐灼見立刻否認，“真的沒有，想入股什麽的……”
“開玩笑，別在意。”別寒不逗他，“還有，手怎麽回事？”
“嗯？怎麽回事？”唐墨硯和聞海山也湊過去看，把唐灼見的手掰開，看到他的掌心皮破了一片，血絲還浮在表面。
唐灼見收回手，淡淡地說：“不小心摔的。”
“不小心摔的？”唐墨硯瞧了他的手一眼，半信半疑，“你該不會是在學校裏打架了吧？”
一說打架，聞海山氣勢就上來了，底氣十足地說：“誰敢打我們的禮物小天使？我幫你揍他！”
朱群飛也應和：“揍他丫的！”
“別鬧，真摔的？”別寒打斷這群人，詢問式地看向唐灼見，把唐灼見給看笑了。
“沒騙你們，真不小心摔的。”今天被肖回那麽一推，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，更沒看到腳下的門檻，說是不小心摔的也沒什麽問題。
“上過藥了？”別寒再次問。
唐灼見搖頭，攤開雙手輕松道：“就破點皮，有什麽？”
別寒不置可否，點頭道：“嗯，以後註意點。”
他們不再追問，唐灼見也不再說這事。
幾個人都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，別寒說要把這個視頻看完，讓唐灼見坐會兒。於是唐灼見坐在沙發上，微闔著眼，腦海裏還是一團糟。
這段時間的事太多，壞事好像排隊來找他，切都切不斷。
他向來如此，無論內心多洶湧，表面上永遠波瀾不驚，但那種感覺並不好受，沒有人總想陷在自己抑郁的情緒裏，不是不想走出來，是沒辦法。
於是唐灼見給別寒打了個招呼，自己一個人跑錄音棚裏面去彈琴去了。
至少在這一刻，世界是安靜的。
沒有那些尖銳的聲音告訴他他的人生應該如何走，沒有那些惱羞成怒的表情對著他，罵著他的不孝。
就這樣吧。
唐灼見特意將錄音棚的燈關了幾盞想營造一種抑郁的氛圍，然後順便錄了一個新的小視頻。
在他接到所謂“父母”的電話的那個晚上，他半夜醒來再也睡不著，翻來覆去，最終起身坐在電鋼前，哼著旋律記著譜子，寫完一整首歌。
@唐灼見：不分開【視頻】
被放任過的對白 被放縱後的將來
不經意等待 卻等來輕易的離開
被欺騙過的釋懷 多了些傷感
熬出了習慣 熬成了遺憾
多麽自然 放大的折磨逐漸消散
留下自我 反覆的落差逐漸平淡
好像從未存在
我不分開 我的依賴
幾分無奈 幾分倦怠
愛不回來 就當是麻木了傷害
天色陰霾 灰色霧霭
開始反感 被選擇的落單
徘徊不安 變得荒誕
卻也不想顯得淒慘 空白的委婉
唐灼見在錄音棚裏呆了很久，直到別寒進來了，淡淡地問他：“心情不好？”
唐灼見擡頭，否認了：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？”別寒笑了笑，不想說唐灼見此時此刻臉上的不愉快到底有多明顯，他直接坐在唐灼見旁邊，和他同用一個鋼琴凳，伸手輕輕按下幾個琴鍵，等餘音消散後，慢慢說道，“我剛剛看到你要錄視頻，就順便幫你開工程了，等會兒把視頻給我我幫你同步。”
“謝謝！”
“你沒事可以常過來，這裏歡迎你，還有那幾個人，朱群飛、唐墨硯、聞海山和馬一，都跟我表達過很喜歡你，如果你覺得可信的話，有時候可以多跟他們玩、聊天，我們四個——除了聞海山，他是回國後才認識的，從大學就一直在一起，到現在，比起合作夥伴，我們更像是家人。”
“家人？”唐灼見微微張嘴，然後埋頭徑自笑起來，他知道這是安慰，“嗯，行，我會經常過來的，謝謝。”
他當然想有個家，但是一個人也沒問題，經得起誘惑，受得了折磨，耐得住寂寞。
“有什麽事也可以跟我說，我盡量幫你。”
聞言，唐灼見轉過頭看他，猶豫一下說到：“我最近應該沒錄音，也沒有心理上的問題要咨詢，就是想過來坐坐。”
“……”
別寒忽然沒搞懂自己在唐灼見心裏到底是個什麽職業，他閉了閉眼：“沒說你有錄音才能跟我說，我又不是心理咨詢師，只是說作為朋友，有什麽你都可以跟我說。”
“真的？你這麽說，我可能以後什麽事都會來找你了哦？比如問問你幾點起床，比如問問你喜不喜歡吃糖，比如問問你有多長，哦～”唐灼見拉長尾音，還拐了兩下，說完還滿意地補了一句，“有押韻，有沒有？”
別寒：“……”
別寒面無表情地站起來，停止了自己的關心：“七點起床，不喜歡也不討厭，多長？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說完還作勢要解褲腰帶。
唐灼見覺得自己要玩脫，一把按住他的手，陪笑：“對不起對不起你宇宙無敵第一長不看也知道！上可刺蒼穹，下可穿地心，轉一圈所過之處生靈塗炭！”
別寒：“……”
“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？我收回剛剛說你心情不好那句話，我覺得你心情挺好的。”別寒冷漠地說。
唐灼見伸手拍了拍別寒，假笑道：“沒事，心情不好挺正常的，我自己會調整。”
“行，那你自己調吧。”
“……”
這個人不按套路出牌。
氛圍一下輕松了，目的就達到了。對於別人的安慰唐灼見是不適應的，並且一定會選最快的方式讓別人覺得自己沒事了。
因為唐灼見開的玩笑，別寒看他的眼神都變了，好像就在說：我關心你的心情，你卻關心我多長？
負面情緒在唐灼見這裏持續不長，從錄音棚內出來，別寒指了指沙發讓他坐：“跟你說個事。”
“什麽？”
別寒拿起手機，看了一眼前兩天收到的信息：“你應該知道《奇跡的誕生》？”
聽到這個名字，唐灼見冷下臉：“嗯。”
“有興趣嗎？”別寒問他，卻註意到他表情變了。
“沒有。”唐灼見依然拒絕。
別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，拍了拍他讓他放松：“沒推薦你去上選秀，知道你不喜歡，只是問你想不想去參加一下，比如，作為評委導師表演環節的和聲，或是覆調，或者，搭檔。”
然後唐灼見便睜大雙眼，不可置信地看向別寒：“當真？”
“嗯。”別寒點頭，很滿意唐灼見的反應，“他們有邀請我做半決賽和決賽的混音，還有馬一到時候是現場擴聲設計。”本來他接到電話是詢問有沒有認識的想上節目的朋友，但別寒想到唐灼見，又想到他的性格，不如為他爭取能上臺卻不卷入糾紛的角色。
站在聚光燈下，還是身為歌手的本能，唐灼見一次次的拒絕和挑釁不代表他不想，只是失望多於希望。
顯然唐灼見很受用，他一下站起來，熱烈地看著別寒，說了一聲：“我去！”
同一個節目，得到兩個不同的答案，當肖回知道這個事後震驚地說：“仙人板板！我想起來了！別寒不是之前成長之路那個導師？我日！那天李奶奶問你，你不是不去噠嘛？！”
“我又不去當選手。”唐灼見很無所謂。
肖回捂著臉快要尖叫：“那你去做什麽？！”
“和聲啊，導師伴唱啊之類的。”
肖回徹底尖叫：“仙人板板！李奶奶曉得了要把你殺了！！”
“哦。”唐灼見點頭，並不在意，“別叫他李奶奶了，總讓我想到《Dead by daylight》裏面那個老巫婆。”
“他不就是老巫婆？還要在地上畫個符咒詛咒你的那種？”
“嗯，是啊。”
片刻，肖回恢覆冷靜，他幽幽地盯著唐灼見，語氣低沈：“人家和聲都是有固定合唱組的，能把你弄進去……說！你是不是被那個別寒潛規則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，是啊，我被潛規則了。”唐灼見一臉冷漠。
聞言，肖回老母親的眼淚都要上來了，他一把抓住唐灼見，聲音略帶顫抖：“我的糖，我的小孽孽，二十年了，勒天終於還是到了，你，你們，你們進行哪一步了喃？你還是，那個啥嗎？疼嗎？他對你好嗎？你倆，誰上誰下啊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，不疼，挺好的，誰上誰下沒區別。”唐灼見麻木地說。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啊，可以的話，你上吧，聽說下面挺疼的。”肖回假裝抹了一把眼淚。
“嗯，好的，知道了，退下吧。”唐灼見沒眼看肖回。
這個朋友可能是該丟了，長期跟這種人呆下去智商會被拉低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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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寒按下暫停，微微坐正，看了一眼唐灼見，又看一眼擺在面前的仙人球，自然而然地放在了自己電腦面前：“謝了。”
因為馬一和聞海山並沒有放電腦在這裏，所以仙人球就不實用，不如一個裝飾品。
盡管如此，幾個人還是感激涕零。
“嗨呀兄dei你可真是一件小棉襖呢。”朱群飛迫不及待地把玩著這個新的小禮物，心裏琢磨著放桌上的哪個方位，還是不是轉過頭去看一下自己的與唐墨硯和別寒的有什麽區別，聞海山則直接將幹花放進了一個洗好的杯子裏。
“喜歡就好。”唐灼見笑著說。
又是一個大型收禮現場。
整個錄音棚不小，每個人又都有各自的位置，所以沒事幾個人也不會一直在一個房間裏，但唐灼見來的時候除外，他每次來都帶點小東西，總能把人聚起來。
想到這些，別寒擡頭看他：“你再這麽送，過不了多久我們錄音棚的小擺件可能就全是你買的了，怎麽，想入股？”
“沒有！只是覺得帶點小東西比較好。”唐灼見立刻否認，“真的沒有，想入股什麽的……”
“開玩笑，別在意。”別寒不逗他，“還有，手怎麽回事？”
“嗯？怎麽回事？”唐墨硯和聞海山也湊過去看，把唐灼見的手掰開，看到他的掌心皮破了一片，血絲還浮在表面。
唐灼見收回手，淡淡地說：“不小心摔的。”
“不小心摔的？”唐墨硯瞧了他的手一眼，半信半疑，“你該不會是在學校裏打架了吧？”
一說打架，聞海山氣勢就上來了，底氣十足地說：“誰敢打我們的禮物小天使？我幫你揍他！”
朱群飛也應和：“揍他丫的！”
“別鬧，真摔的？”別寒打斷這群人，詢問式地看向唐灼見，把唐灼見給看笑了。
“沒騙你們，真不小心摔的。”今天被肖回那麽一推，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，更沒看到腳下的門檻，說是不小心摔的也沒什麽問題。
“上過藥了？”別寒再次問。
唐灼見搖頭，攤開雙手輕松道：“就破點皮，有什麽？”
別寒不置可否，點頭道：“嗯，以後註意點。”
他們不再追問，唐灼見也不再說這事。
幾個人都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，別寒說要把這個視頻看完，讓唐灼見坐會兒。於是唐灼見坐在沙發上，微闔著眼，腦海裏還是一團糟。
這段時間的事太多，壞事好像排隊來找他，切都切不斷。
他向來如此，無論內心多洶湧，表面上永遠波瀾不驚，但那種感覺並不好受，沒有人總想陷在自己抑郁的情緒裏，不是不想走出來，是沒辦法。
於是唐灼見給別寒打了個招呼，自己一個人跑錄音棚裏面去彈琴去了。
至少在這一刻，世界是安靜的。
沒有那些尖銳的聲音告訴他他的人生應該如何走，沒有那些惱羞成怒的表情對著他，罵著他的不孝。
就這樣吧。
唐灼見特意將錄音棚的燈關了幾盞想營造一種抑郁的氛圍，然後順便錄了一個新的小視頻。
在他接到所謂“父母”的電話的那個晚上，他半夜醒來再也睡不著，翻來覆去，最終起身坐在電鋼前，哼著旋律記著譜子，寫完一整首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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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經意等待 卻等來輕易的離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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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從未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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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不回來 就當是麻木了傷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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徘徊不安 變得荒誕
卻也不想顯得淒慘 空白的委婉
唐灼見在錄音棚裏呆了很久，直到別寒進來了，淡淡地問他：“心情不好？”
唐灼見擡頭，否認了：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？”別寒笑了笑，不想說唐灼見此時此刻臉上的不愉快到底有多明顯，他直接坐在唐灼見旁邊，和他同用一個鋼琴凳，伸手輕輕按下幾個琴鍵，等餘音消散後，慢慢說道，“我剛剛看到你要錄視頻，就順便幫你開工程了，等會兒把視頻給我我幫你同步。”
“謝謝！”
“你沒事可以常過來，這裏歡迎你，還有那幾個人，朱群飛、唐墨硯、聞海山和馬一，都跟我表達過很喜歡你，如果你覺得可信的話，有時候可以多跟他們玩、聊天，我們四個——除了聞海山，他是回國後才認識的，從大學就一直在一起，到現在，比起合作夥伴，我們更像是家人。”
“家人？”唐灼見微微張嘴，然後埋頭徑自笑起來，他知道這是安慰，“嗯，行，我會經常過來的，謝謝。”
他當然想有個家，但是一個人也沒問題，經得起誘惑，受得了折磨，耐得住寂寞。
“有什麽事也可以跟我說，我盡量幫你。”
聞言，唐灼見轉過頭看他，猶豫一下說到：“我最近應該沒錄音，也沒有心理上的問題要咨詢，就是想過來坐坐。”
“……”
別寒忽然沒搞懂自己在唐灼見心裏到底是個什麽職業，他閉了閉眼：“沒說你有錄音才能跟我說，我又不是心理咨詢師，只是說作為朋友，有什麽你都可以跟我說。”
“真的？你這麽說，我可能以後什麽事都會來找你了哦？比如問問你幾點起床，比如問問你喜不喜歡吃糖，比如問問你有多長，哦～”唐灼見拉長尾音，還拐了兩下，說完還滿意地補了一句，“有押韻，有沒有？”
別寒：“……”
別寒面無表情地站起來，停止了自己的關心：“七點起床，不喜歡也不討厭，多長？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說完還作勢要解褲腰帶。
唐灼見覺得自己要玩脫，一把按住他的手，陪笑：“對不起對不起你宇宙無敵第一長不看也知道！上可刺蒼穹，下可穿地心，轉一圈所過之處生靈塗炭！”
別寒：“……”
“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？我收回剛剛說你心情不好那句話，我覺得你心情挺好的。”別寒冷漠地說。
唐灼見伸手拍了拍別寒，假笑道：“沒事，心情不好挺正常的，我自己會調整。”
“行，那你自己調吧。”
“……”
這個人不按套路出牌。
氛圍一下輕松了，目的就達到了。對於別人的安慰唐灼見是不適應的，並且一定會選最快的方式讓別人覺得自己沒事了。
因為唐灼見開的玩笑，別寒看他的眼神都變了，好像就在說：我關心你的心情，你卻關心我多長？
負面情緒在唐灼見這裏持續不長，從錄音棚內出來，別寒指了指沙發讓他坐：“跟你說個事。”
“什麽？”
別寒拿起手機，看了一眼前兩天收到的信息：“你應該知道《奇跡的誕生》？”
聽到這個名字，唐灼見冷下臉：“嗯。”
“有興趣嗎？”別寒問他，卻註意到他表情變了。
“沒有。”唐灼見依然拒絕。
別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，拍了拍他讓他放松：“沒推薦你去上選秀，知道你不喜歡，只是問你想不想去參加一下，比如，作為評委導師表演環節的和聲，或是覆調，或者，搭檔。”
然後唐灼見便睜大雙眼，不可置信地看向別寒：“當真？”
“嗯。”別寒點頭，很滿意唐灼見的反應，“他們有邀請我做半決賽和決賽的混音，還有馬一到時候是現場擴聲設計。”本來他接到電話是詢問有沒有認識的想上節目的朋友，但別寒想到唐灼見，又想到他的性格，不如為他爭取能上臺卻不卷入糾紛的角色。
站在聚光燈下，還是身為歌手的本能，唐灼見一次次的拒絕和挑釁不代表他不想，只是失望多於希望。
顯然唐灼見很受用，他一下站起來，熱烈地看著別寒，說了一聲：“我去！”
同一個節目，得到兩個不同的答案，當肖回知道這個事後震驚地說：“仙人板板！我想起來了！別寒不是之前成長之路那個導師？我日！那天李奶奶問你，你不是不去噠嘛？！”
“我又不去當選手。”唐灼見很無所謂。
肖回捂著臉快要尖叫：“那你去做什麽？！”
“和聲啊，導師伴唱啊之類的。”
肖回徹底尖叫：“仙人板板！李奶奶曉得了要把你殺了！！”
“哦。”唐灼見點頭，並不在意，“別叫他李奶奶了，總讓我想到《Dead by daylight》裏面那個老巫婆。”
“他不就是老巫婆？還要在地上畫個符咒詛咒你的那種？”
“嗯，是啊。”
片刻，肖回恢覆冷靜，他幽幽地盯著唐灼見，語氣低沈：“人家和聲都是有固定合唱組的，能把你弄進去……說！你是不是被那個別寒潛規則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，是啊，我被潛規則了。”唐灼見一臉冷漠。
聞言，肖回老母親的眼淚都要上來了，他一把抓住唐灼見，聲音略帶顫抖：“我的糖，我的小孽孽，二十年了，勒天終於還是到了，你，你們，你們進行哪一步了喃？你還是，那個啥嗎？疼嗎？他對你好嗎？你倆，誰上誰下啊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，不疼，挺好的，誰上誰下沒區別。”唐灼見麻木地說。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啊，可以的話，你上吧，聽說下面挺疼的。”肖回假裝抹了一把眼淚。
“嗯，好的，知道了，退下吧。”唐灼見沒眼看肖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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